“是我们做的，我们在阿美还有些人手。

他也只是这么简单地问了一句就不再多言，而是继续浏览从手提箱中提取的技术资料，像是一个正在认真工作的人一样。

“不清楚。”

为这个猜测补上最后证据的GW180509，外部情治网络对有数的几个引力波天文台进行了近期信息搜集，当然发现了公开的利文斯顿天文台故障、以及某位员工意外车祸死亡的信息。

林炬很干脆地承认了，这件事现在在国内情治网络下过于显眼，假如阿美也发现了GW180509的异常，也会轻松发现不同寻常。

甚至章首城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多了个箱子，旁边还有人拿着一个疑似锤子的东西，在“喀斯特”周围晃来晃去。

如果说外星文明入侵的可能还是在几年甚至几十年以后，那迫在眉睫的威胁就是“喀斯特”。

林炬伸长脖子看向天空，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小黑点。

吴云峰和李石都难掩眼中的惊奇，实际上章首城昨晚的表现也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虽然访客队伍里也有自己的“内应”，但见到如此阵势林炬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只能希望肖冈田手艺够好不出漏洞。

“如果是这样，和我们直接暴露在敌人面前有什么差别？”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会吃亏，正常情况下中情局也不会脑子抽了去调查一个普通职员死亡的真相。”

前者脸上又恢复了最开始的严肃，显然是要开始谈公事：

“当然，就从这儿的电梯下去。”

至于新远……你应该看过手稿中的记录，上面差不多是正确的。”

外星文明这样天大的事情在林炬口中就好像变成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但却也缓解了钟成原本紧绷的精神，疯狂运转了一夜的脑筋终于缓解了些。

“确实会来人，不过也用不着这么急。”

“意外，但不是意外这个，我一直在等武装直升机和特战队，在后面？”

吴云峰就比他小一岁，但据他自己判断章首城极有可能属于基地从未见过的S级科学家，可惜此人被看得太紧，新远想挖也得缓一缓。

而此次过去的人选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前沿物理学家，其中就高能所的吴云峰和李石。

而手提箱里的那些资料价值都已经可以说超越诺奖，根本难以估量。

林炬：“从现实来看，就是这样，否则技术奖励应该最先发给联盟，或者是马斯克。”

两人的交谈暂告一段落，钟成边带着众人跟他往里走，同时介绍着身后的成员：

“老吴、李石，大部分你都见过，就这位章教授应该是第一次见，这应该是我们国内最前沿、最伟大的年青一代物理学家了，去年才回来。”

钟成眨了眨眼睛，以为林炬是在惊讶他憔悴的面容。

“不清楚？”

这次过去的专家团一是想接触“喀斯特”，二就是搞清楚GW180509的更多信息，尤其是为什么月球核试验会触发引力波信号。

……

这并非是故意作态，当时的章首城甚至有些兴奋，并表现出了发自心底的热情。

在得知“喀斯特”的本体可能是一台超级计算机以及能够与外界交流后，安全专家最先想到了“天网”。

一行人都被带入了存放“喀斯特”的地下室，这时林炬才注意到进来的人中还有两个满脸警惕的人，默不作声地站得稍远一些观察着所有人和周围的一切。

在听完事情的全过程以及翻阅完手提箱后，他只是惊讶了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也是这样认真的专心浏览技术资料。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可能是这些人中少数希望外星文明真实存在的一个。

林炬确实是第一次见章首城，他也没有记起原世界线中这位大牛的名字，但不妨碍在钟成介绍完一大串头衔后给予自己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