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他说，撩开帘子的一瞬，马车前头的场景都进入眼帘，那一大串自发地排成队伍，浩浩荡荡地一支长队。
根本看不清城门前是什么情况。
“城门戒备这么严了吗？”姜晚笙也看见车帘下一角，脸色担忧。
“兴许，今日恰逢盛会，出门的较多。”
“这道城门往日也是最拥挤的。”曾芸安慰道，她撩着帘子叮嘱车夫，“调头，我们走西侧门出城。”
车夫得令，骏马吁吁地换了方向，驶向西市。
街边摊贩叫卖着早点，蒸包子，新鲜馒头，各种小吃的香味飘进车里。
西市的情况并不见好。
她们这边刚停下，后边立刻就有车跟上来，堵的严严实实。
“今日怎么如此多的人出城？”小丫鬟纳闷道，马车卡得进退不得，巧儿慧儿两个人早跳下车来。
“小姐，咱们前头有二十辆马车，一辆牛车，还有七八个步行的百姓。”
“后面……后面也有十来辆车吧。”
曾芸点点头，放下帘子，“等一会儿吧，这个数量半个时辰就查完了。”
起初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渐渐地，一个多时辰过去，她们的马车纹丝未动，车边的早点摊贩，夫妻俩都收摊回家了。
姜晚笙隐隐有种不安，想太明白，她素白的手掀起窗帘，看到街道上有人骑马而过，进城的人倒是丝毫不受限制。
只有出城严防死守。
戒备这么严，难道是有江洋大盗把传国玉玺给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