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玦沉沉地,低身。

他并不回答,只顾着欺负她。

在最后抱住她,含吻她嫩红的唇瓣,将泪一起卷进口中。

姜晚笙在好一阵后缓过劲,思绪慢慢恢复,眼下秦蓁蓁的事还没落定,她再惹上事,让外祖和舅舅怎么办。

她微微平复呼吸,仰脸,清亮的眼睛望住他,“殿下,您的玉佩给过旁人吗?”

沈卿玦垂眸瞧她的眼睛,平淡道,“从未。”

姜晚笙心脏一下子揪紧。

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她正焦心,觉着落在颈项的吻渐渐变了味儿,姜晚笙又开始焦心另一件事。

他太频繁了,她喝的药够用吗?

“殿下——”姜晚笙止住他,眸子水莹莹,“不想了。”

沈卿玦拨开她汗湿的鬓发,很缓慢很可恶地说,“尚未尽兴。”

“分开。”

沈卿玦真是一个坏到极点的人。

不容许她说推阻拒绝的话,就连这时候示弱地逃避都不行。

狂风急雨,她在短时间内哭了好几回。

日头在深红的宫墙冉冉升起,沈卿玦红色锦服,玉冠玉带,清俊冷逸,恍若是个谪仙,不沾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