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意道长嘴唇微抖，几乎控制不住，好像回想起来什么一样，眼睛都有些红，这让赫连月很不知所措，好像师父才是受害者。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受害者，她只知道好像全世界知道的一件事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悔意师父，你是因为敏月的关系才收我为徒的吧？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哪里出众到能让你收我为徒，虽然我一直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我没有问，可是现在所有的疑惑都集中到了一起，我必须问，只是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能逼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赫连月眼中是对悔意道长的尊敬之意，他是她的师父。

“？！”悔意道长瞬间失神。

……

“师父，我从来不怪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

两行清泪落下，惊了赫连月。悔意师父竟然落泪了！这……她没说什么重话吧？这怎么办啊？

赫连月顿时手足无措的感觉：“那个，悔意师父你要是不想说，我可以等你想说了再问的！”

她竟然惹哭了悔意师父，天啊，简直就是坏人一样啊！

“对不起，对不起，敏敏，对不起……”悔意道长的情绪仿佛突然失控一般，一直在道歉。

而赫连月也没有错过他说的那个称呼，敏敏，是敏月吧？只是为什么要道歉？

许久后，悔意道长终于恢复了常态，他给床上的师兄盖好被子起身，为了给对方延长寿命，每天有八个时辰都是在给师兄输入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