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你们一个中下偏小的规模的下游公司,竟然还能把人区分个三六九等来哈!”
“我......我没有啊。”林达州略显委屈。
他是在主动和严宽示好。
可好像,严宽不买账。
严宽又是医生冷笑:“既然你不区分人的三六九等,那为什么会向我解释,如果你早知道闫妍是我的妻子,你就不会来揭穿她了呢?你这换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闫妍真的不是我妻子而就是傅氏集团一个最为普通不过的职员的话。你就要死咬这个职员都不放了?
你这不是吧人区分的三六九等,又是什么呢?”
林达州:“我......”
“还有!”严宽突然打断林达州,他的声音也冷的像寒刀一般:“闫妍是我们傅氏集团公认的好职员,她也从来没有去骚扰过林总您,她在自己公司兢兢业业工作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不远千里都要从你所在的城市跑过来。
公开诋毁我的妻子呢?
这是为什么”
林达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怀来。
“所以,您必须赔偿我们一上午什么都没做,却要在这里陪着您的,费用!
而且,我出面问您要赔偿,可不是两三百万那么少,我要的是一千万!”
“一......一千万?”林达州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