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住在君家,君伯伯很疼我,景瑜一如既往的疼我,我怎么可能会死?”
“你是看我没死,想咒我死吗?”
杜涓姗:“......”
她的心在这一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冰凉敢。
她忽而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她就这样绝望的看着一脸得意又凶残的邱寸心,一字一字的问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设的全套?”
邱寸心笑的很邪,很吊儿郎当:“哟,人都说大肚子的女人,一孕傻三年,你倒还没完全傻啊?聪明女人,你现在猜一猜,我这样玩儿你,景瑜知不知道呢?”
杜涓姗的心里像被刀子挖了一样,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嘴唇哆嗦着:“是君景瑜的意思?”
“你说呢!你这么聪明,想不到吗?”邱村心反问道。
语必,她扯唇,恶毒的笑看着杜涓姗一脸苍白无血色的样子。
这一刻,邱寸心的信,无比高兴!
无比快肆!
为杜涓姗布这个局,邱寸心花了半个月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