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学起来就非常吃力。

不过，好在潘明赛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她开窍了，她十分用功。

不仅在学习上用功，十七岁的小姑娘也颇有自生能力。

楚天凌为她办理的生活费卡，这两个月都给有个她标准的一万块钱，但她好像一分钱都没动。

十七岁的小姑娘倒是热衷于每天在天桥底下摆地摊。

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

小电池，小电风扇，手机架，鞋垫子，增高垫，小喷壶。

都是一些生活在底层的外来务工人员需要的物品。

每天一到傍晚时分，潘明赛都会带这个小马扎把自己的摊位铺好，坐在小马扎上，一边复习功课，一边做生意。

此时一刻，天桥的对面，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潘昊旸眼眸一砸不眨的看着小姑娘。

十七岁的小姑娘在人群中一点都不起眼。

甚至，有点丑。

但凡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有的优点，大长腿，瓜子小脸，白白嫩嫩的皮肤，潘明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