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拿得出来的,也只是一块干饼,和一点水。
即便是这些,杜涓姗也吃的津津有味。
肚里有食物,她的精神头也好了许多。
“妹子,你不介意我背着你下山吧?”男人问道。
杜涓姗虚弱的笑道:“我都差点要死的人了,我介意你啥?”
“走,背你先下山,我和老娘住的是石头屋,让你和老娘先住一晚,回头天亮了送你回家,妹纸你家是哪儿的?”男人问道。
杜涓姗:“......”
家?
她有家吗?
好似,从她出生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家的感觉。
她也没有亲人关心。
她心里唯一挂念的男人是君景瑜,现在距离君景瑜也越来越远了,就在刚才她差点被弄死的时候,杜涓姗便把君景瑜从心里彻底清楚了。
她思想上做了一番比较。
她忽然找到了症结所在。
是因为,她和君景瑜在身份地位上,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