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只小手指头无比灵活的把邱寸心的鼻孔给扯的,就跟俩大喇叭筒子似的,又有点像猪鼻子。
诶呦!
沈唯一一边打,还一边笑。
“你瞧瞧你丑的。你这个丑货,你哪有我姗姗阿姨的一个脚指头那么漂亮,我今天就是要把你的鼻孔勾成大喇叭!”
“诶......我使劲儿!使劲!”沈唯一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她想把所有的劲都用上,她就另一只小拳头抵住邱寸心的下巴,使劲的抵,这样好给自己攒更多的劲,把邱寸心的下巴给抵的张不开嘴不说,她还被动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嗷......”邱寸心闷闷的哭嚎着。
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耳朵。
被三个女人揪的揪,扯的扯,撕的撕。
几乎没过十分钟的功夫,豪横不可一世,连傅少钦都敢怼的邱寸心,便被打的鼻青脸肿,头发被撕的一撮一撮的。
家里的两名家佣都看笑了。
却没人上前帮邱寸心。
俩家佣对这个新来的女主子还不熟悉,只觉得这个女主子像个母狼一样,又奸,又恶毒。
还是先前那个女主人好。
温温婉婉的,对她们家佣从来都有一份客气和尊重。
可惜,好人没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