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又舍不得离开你。”

“总想看你一眼再多看你一眼，妈妈就想着，这辈子只要能看到你幸福的生活着，看到你从我身边经过，是开心的，是甜蜜的，妈妈就是当一个匍匐你在脚下的乞丐，又怎样？”

“你就是妈妈的全部，妈妈别无所求。”

“要不是这次你遇到了这样大的事情，竟然被你的亲外公和亲生父亲联合起来要置你于死地，妈妈这辈子都不会出来影响你的生活的呀。妈妈生活的很好，你看，哪儿哪儿都很结实。”

舒琴笙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的眼神里，全都是满足的神色。

沈湘却哭的泣不成声：“妈妈。我对不起您，作为女儿，我让您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难，我真的对不起您，妈妈......”

这个晚上，沈湘跟着母亲睡的。

她像个小婴儿一样，被妈妈搂着，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比小屁孩沈唯一还要幸福。

翌日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在床上了。

沈湘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头发，出了妈妈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