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个,傻子的弟弟,他倒是不傻,但他......无能。”
一想到自己的命运,杜涓姗便清泪流了出来。
正消沉中的君景瑜对杜涓姗说到:“那家人已经收到了惩罚,他们家主谋和从犯都会坐牢,你以后不用担心他们再找茬你了。你亲生父母家在哪儿,着人送你回家?”
“不!”杜涓姗断然拒绝了:“不要送我回家,我病好了可以自己离开,我能养活我自己的,求你不要送我回家。那个......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不给您添麻烦了。”
语必,杜涓姗便掀开被子下楼就想走。
没走两步,她又摔倒在地上,君景瑜直接把她抱起来。
“恩人,求你放开我,我谢谢你,我也不想在麻烦你了。”杜涓姗挣扎道。
“你去哪儿?”君景瑜问。
“无论哪里都没所谓,我可以给人打杂,洗碗,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流浪节奏,捡破烂,都没所谓,只要不让我再回我那个对我来说没有半点温情的家,就可以。”杜涓姗哭着说到。
那一刻,她和他的距离很近很近。
杜涓姗几乎能闻得到君景瑜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儿。
男人的力气也很大,这样横托抱着她,他都不带大喘气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