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问道。

“看看车牌号。”

牧泛琴笑道。

余年看了眼车牌号,顿觉熟悉。

忽然,余年骂娘的心都有。

他清楚的记起来,这辆车经常跟着自己,上次他和戴佳谈话谈到关键时刻,就是这辆车将戴佳带走。

昨晚他和戴佳正在办事的关键时刻,除了电话响起外,还有楼下汽车的鸣笛声。

随后戴佳下楼,伴随着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戴佳又被带走。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全是牧泛琴在搞鬼。

想到昨晚自己就差脱裤子,临门一脚没进去,余年心头一万头草泥马狂奔。

余年知道牧泛琴想看到自己的吃瘪的表情,哪怕心里情绪再紊乱,表面不动声色。

“不懂你说什么。”

余年摇摇头,面无表情进屋。

“你……”

牧泛琴呼吸一滞,感觉一拳砸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