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目光余年其中一块附身符上,皱眉道:“你这块符牌上画的符我从来没见过,这什么符文?”

“普通人见不到这些。”

余年笑道:“咱们又不是专门学习玄学的人,哪能都见过。”

“自我介绍一下。”

房东脸上多了几分严肃,认真道:“我以看相摸骨算命、镇宅选穴去晦为生。”

余年看了眼合同上的名字,说道:“任老板,那真是失敬失敬。”

“叫我任恒就行。”

房东笑眯眯的说道:“我只比你大十岁左右,叫老板显得生疏。”

他的目光紧盯余年脖子上的木牌,问道:“能否取下来借我一看?”

“抱歉。”

余年想都没想立即拒绝,“父母特意叮嘱,人在牌在,不能轻易取下。”

吴老头给他的东西,岂是能随便给别人看。

尤其眼前这个人和吴老头是同行,余年没理由轻易相信。

听到余年的话,任恒盯着余年的面相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我能看看你手相吗?”

“抱歉。”

余年笑道:“改天吧,我马上上课。”

锁好门,余年找个理由快速闪人。

看着余年行色匆匆离开,任恒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