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接过吉他,“既然是你送的,那我就收下,下次你回来,我弹给你听。”
“嗯。”
古冰秋点头道:“我很期待。”
想到那晚余年对单启兰说的话,古冰秋心情复杂。
中午,余年去了银行一趟,取了五千块钱,回到小洋楼,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起午觉。
学校内。
“诶你们看,那个到处乱窜的大叔是干嘛的?”
“不知道,不像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我早上买早餐的时候就看到他了,东瞄瞄西瞅瞅,鬼鬼祟祟。”
“没错,我也注意到了,盯着路过的同学看,眼睛都看直了。”
“卧槽,不会是变态吧?”
“有可能,不是变态怎么会这样,还一直从早上乱窜到现在!”
“有可能是精神病!”
“我去喊咱们学校的保安!”
“我去给精神病院打电话。”
……
在图书馆的花坛旁,一个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在太阳的暴晒下,汗水不停的落下,就连衣服都被浸湿。
此刻的李州像极了被一个男人抛弃的怨妇,双眼通红,孤单的身影凄凉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