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归枫刚苏醒那会儿,死活不住院,找死一样的疯狂找莘小姐。
疯了几天啥也没找到,最后还是寂老爷子出手,才把人彻底按老实。
现在好了,安静是安静下来,但一天说不了几个话,没什么事的时候就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
谁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愣是让这个名字成为了一个禁忌。
这些天过的,实在丰富。
那么多非科学能解释的东西,他都分不清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安夜凑上来,拍了拍他的肩,“你小子可以呀,卧薪尝胆的,亏我之前还诅咒过你呢。”
黎天睨了他一眼,“还不快把这出闹剧处理了,等什么?”
说着就朝着还在地上趴着的齐鲁走去。
好歹一起共事过,他送他进去,算是全了最后的情分。
齐鲁骂骂咧咧地被他亲手交到警察手里,如果眼刀子能伤人的话,黎天恐怕早已被他千刀万剐了。
“黎天,黎天!啊啊啊啊啊啊!你该死!居然是你,你们耍我,你们耍老子!”
“齐总说笑了,什么耍不耍的,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为了社会人民的安全,自然是要大义灭亲,除去国家的蛀虫,更何况,这不是齐总您告诉我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他替齐鲁拍了拍身上的灰。
“齐总好歹也曾名动一时,就算是进去了,也得体面一些。”
齐鲁脸都绿了。
据后来有人传闻,齐鲁宝刀未老,在警车上出口成脏,甚至与警方大打出手,喜提银手镯、电棍套餐一份,成为所有人的笑料。
寂家老宅。
寂麒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着发布会的现场直播。
门外响起了停车的声音。
寂归枫进门,径直朝房间走去。
“慢着。”
寂麒将拐杖轻轻敲在地上。
他在这儿等候多时,这不孝孙是眼瞎吗?
寂归枫前行的动作一停,还是调转步伐。
把自己整个人丢在沙发里,颓废地陷进去。
寂麒吹胡子瞪眼,“寂归枫,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走出去谁还相信你是我寂家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