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与其说您相信我，不如是您相信您自己，我相信您，一定会有足够的能力，让我对您永远保持忠心。”

黎天的姿态放得愈发低。

齐鲁眼神深了些许。

不愧是能给在寂归枫身边待上那么多年，临走了还能反咬一大口的人，这一番话说的，连他都分不清到底是真还是假，亦或是，半真半假？

不过，他也无所谓，狗嘛，只要给够了骨头，训练妥当，自然不必担心他的忠诚度。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齐鲁拍了拍黎天的肩，眼角的褶皱多了几纹。

“好，好！哈哈哈哈……不愧我看中的年轻人，有一股冲劲儿，挺好，你说得对，这世上，什么都有可能背叛自己，唯有利益是永恒，不会有永远的敌人，也不会有永远的朋友！好好看着吧，看着我们联手，会创造出如何的辉煌！”

……

“寂先生，事关重大，关于我们的提问，辛苦您认真回答。”

“请。”

“寂归枫，京城人士，23岁，现任寂氏代理总裁，华科大植物系博三在读，曾一手研究出多个足以推翻现代已有结论的成果，于五年前，正式启动名唤‘苏醒’的实验，请问，我们这些调查是否属实？”

年长的警察满脸严肃，右手一边记录，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没有放过对面男人的一丝神态。

寂归枫颇为放松地倚在椅子上，对此没有任何否认。

“寂先生，关于实验室，我们还发现一桩隐秘的事，据资料记载，您的父母当初也是鼎鼎有名的实验家，他们的实验室，也在您成年之际，正式转入您名下，请问这是否属实？”

“是的。”

警察们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年老的警察灵光一闪，好像抓住了什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