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既然在当年会选择帮助人类，如今大概率也不会有什么抵触，朱雀仙核终归只是个例，所以才导致了朱雀部落那样的落后。

而既然白虎部落并未停滞不前，苏乘羽相信眼前的白虎仙核并未改变自己的初心。

“抱歉人类，我不能跟你回去。”

“嗯？为什么？”

苏乘羽有些意外。

按理说，苏折天既然告知了白虎部落的人族信仰执法，那么白虎仙核应该就没有起异心才是，他不明白为何白虎仙核此刻会拒绝自己。

“因果循环，轮回报应，天地大劫之下，起源之劫几乎已经是定数……”

“你们当年选择留下，不就是为了改变这个定数吗？你难道也改变初心了？”

苏乘羽直接对着白虎仙核质问道。

“我没有。”

沉重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犹豫，诚恳的话语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在欺骗苏乘羽，而这也让苏乘羽更加不解。

“那是为什么？”

白虎仙核沉默了一阵，最后才缓缓道：“因为他们。”

并未明确有所指代，但在听到白虎仙核的话语，苏乘羽便已经明白了苏乘羽的意思。

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奄奄一息的三人身上，冷漠道。

“为了这些人，你就要放弃起源直接几十亿的生命吗？”

“诸天万界之下，再多的生命也就如同沧海一粟，起起伏伏总归有生死轮回的过程，我们奉女娲大帝之命维系人族血脉的延续，而眼下既然便有一支，我又岂能弃之不顾？”

“既然现在没有你，他们依旧能够在这个地方继续生存下去，而起源之界没有你们，可能……”

苏乘羽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眉眼一挑转口道。

“你们想要的只是维系人族存在？你们是在维系女娲大帝的证道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