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也看出来了，她没再说什么，又闭上了眼睛。

“你……”顾徽宸回过神，试探的叫了一声。

“等我睡醒再说。”

留下这么一句话，苏凌几乎是下一秒就进入了梦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如果不是她脸色依旧那么苍白，就连嘴唇都没有颜色的话，恐怕还真要以为，她睡得很香了。

顾徽宸这时候才知道，苏凌并不是因为好了才醒过来，而是她早就料到，有人会不放心她的情况，所以哪怕撑，也要撑出一副她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

心脏突然抽痛了一下。

很难受。

记忆里，苏凌好像还从来都没这么虚弱过……

不！

还是有过的。

只是他都没在乎过，任凭苏凌随便怎么样也都无所谓。

不知道是在等待苏凌再次醒来的时候开始胡思乱想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顾徽宸突然觉得，自己脑海中，有一道闸门开了。

那里面关着一些东西。

每一件，每一件，都和一个叫苏凌钰的女人有关。

……

“你是谁？”

“还想对子月下手，苏凌钰，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同样是在医院里，苏凌钰不知道耍什么把戏，好像不认识他了，也不知道谁是苏子月了，这让他非常的暴怒，认定苏凌钰又在耍新的把戏。

……

“爱怎么想随你的便，顾徽宸，我要和你离婚。”

“你再说一句。”

从那之后，苏凌钰身上就有了很多的变化。

他其实也觉察出来了，但是有些闹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

“你们集团的风水有问题，你本人也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

“顾徽宸，你看看大厦的格局，难道不觉它像两场一短三根香吗？你要不信就自己去查查香解，看看上边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