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男人，咬得更重了。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低声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干她？

女人心里答道，没有说话。

然而男人并没有进一步行动，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了女人的身上。

“余温，你生气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扫了男人的兴致。

“苏橙橙，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人？”

男人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

爱人？

女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可是她不能说，如果真的为了余温好，就不应该继续和他纠缠下去。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健全的身体，她不能耽误他。

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女人的心硬了起来，“金主啊，一个大方的金主，即使我犯错了，还是会原谅我的金主。”

“苏橙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男人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为什么这女人到了现在，还是要这么嘴硬，一旦不演失忆了，温柔也不见了吗？

“我知道啊，不是你问我的么？难道你想听假话？”女人冷着脸看着他。被子下的双手，紧紧的掐着自己。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神复杂。

“是。都是我的真话。之前说的，也是真的。我苏橙橙确实欠你太多，对不起你，你怎么收拾我，都是我活该，可是奶奶是无辜的，你能放过她吗？”

苏橙橙从床上坐了起来，搂着被子看着他。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