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这也不是一场值得人回忆和流连忘返的性事，戚明风还是在发泄，他有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又不能打她，就只能在床上发泄。

云允儿也挣脱不开他。

就忍着。

她太倔强。

戚明风在想，他也不知道云允儿这分倔强是跟着谁学的，他觉得他没练过她这个，而云家老爷子更没有这分倔强傲骨。

她哪里学的呢？

这个问题缠了戚明风没太久，自家助理就帮他把这件事的必不可少的另一方给叫了过来。

小混混瘸了一条腿，战战兢兢的跪在办公室冰冷的地板上，戚明风没问他，他也不敢说话，就这么跪着。

戚明风伸手揉着眉心。

半晌，才终于像是想起来了自己脚边还跪着一个人，头疼的问：“你知道我叫你是干嘛的吗？”

“不……不知道。”

嗤。

戚明风微微侵身，转了转脖颈，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嗤笑道：“我问你，云允儿的初夜给了谁？”

小混混身形一颤。

战战兢兢的，全身像是触电了一般的都打着细小的哆嗦，挣扎着就像是要跪下去的样子。

“我……”

戚明风不傻，如今只看小混混这般模样心里就能猜出来一二。

他感觉到心口似乎是被谁给刺了一下。

用针。

没伤痕的也没流血，可却格外的痛，像是被谁给紧紧攥成一团。

戚明风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发火，他闲适淡淡的伸手揉了揉眉心，继续问：“什么时候给你的？”

“……”

戚明风掀开眼帘，阴测测的道：“听不见我在问你？”

小混混吓了一跳，他被整怕了，从和云允儿扯上关系后，他已经被戚明风明里暗里的折腾了很多次了，自己父亲的小公司破产自己也断了一条腿，而戚明风明显是对他所做的这一切觉得还不够。

要是实话实说……

怕是他疯了。

“是，是允儿高中时候，那时候她刚和戚总你分开没太长时间，她说我长的像你所以就倒追我，后来就……喝醉了酒，糊里糊涂的就也在一起了……”

糊里糊涂的。

呵。

她的初夜竟然是这么糊里糊涂的就给了别人。

戚明风咬着牙，现在要是云允儿在自己眼前，他是恨不得冲过去把她拆卸吃掉才解恨。

她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戚明风摇了摇头摆手道：“滚，在我没动气之前，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再让我看到你一次，我非要把你的另外两条腿都给你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