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我凭什么要喂你,你是头疼又不是手断了!”
“可是我的手在按摩着穴位,如果要是停下来去端碗拿筷的话,这头就又疼了。”
那人居然还一本正经。
林木木将信将疑:“你的头真的这么疼?”
“当然,不是伤口疼,是里面在疼,好像整个头皮都在疼。”
林木木噤若寒蝉。
她刚才百度过偏头痛的这么毛病,上面好像的确是这么说的,说的是疼的时候疼的要死,不疼的时候又什么事都没了。
这是神经痛。
根本就没有好办法。
秦闵看出她的为难,迟疑片刻道:“你会按摩吗?”
“按摩?”
“对。”秦闵示意她去看自己的手,然后道,“就是这样,穴位力道都要把握的刚刚好,轻一分重一分都不妥。你如果会给我按摩的话,我就自己吃吧。”
林木木摇了摇头,有些颓然:“我不会。”
秦闵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那你就……喂我吧。”
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林木木盛了一勺的汤,等到他嘴边顿了顿又撤回来面红耳赤的吹了吹气,才又放在他面前。
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嘴角轻轻咀嚼的幅度像是个小孩子,天真无邪,给了她些许的新奇和满足。
秦闵也是个正常人啊。
也会有生病的时候。
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喂了他一碗粥,林木木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又道:“你还吃吗?”
“不吃了。”秦闵也吃的很满足,他抿了抿唇轻笑,“我该睡了。”
林木木刚要走他却又叫住她。
“你——这时候难道不应该扶着我去洗澡吗?”
“你让我扶着你去给你洗澡?”
“对。”
林木木的嘴巴几乎是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孤男寡女的我扶着你进去不合适吧?”
“木木。”秦闵叹息了声,“你又忘记了,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