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暝见你有病吧?为啥非跟我俩过不去啊?难道我自己留下陪你胡闹,还不够吗?”
这话问到李暝见的要害了!白衫少年当即恼羞成怒,猩红凤眸骤然凌厉的问道:
“你是不是…对血亲兄长有…那种邪念?想乱我道心、破我纯阳?”
元无忧听的耳边嗡然一聋,瞪眼咋舌道:“等等,你说谁?你李暝见?你居然是纯阳?”
被她这么不可置信地质疑,李暝见那张本就阴郁的脸更加黑沉,猩红凤眸愈发狠戾。
偏生她还不怕死的补道:“你居然还没…跟人那个?啧啧…不应该啊,看不出来啊。”
李暝见愤然抬手,“我真想给你一嘴巴!”
望着他扬起那只瓷白的细手,元无忧不禁瑟缩了下肩膀,却因被绑在刑架上,只把赘在手臂上的锁链晃动出了哗啦啦的声响。
“凭什么啊?就因为我说实话了?”
她话音未落,白衫少年便愤然上前,一把捏住她稍尖的下颌骨!那力道之大,把姑娘小巧的娃娃脸都被他捏到变形、只能撅嘴呜呜!
“抬头!”李暝见厉声喝令着,掌心下用蛮力、强行逼她把目光看向俩人背后的双墟镜。
元无忧只一抬头,就被他拉入梦境。
<div class="contentadv"> 元无忧醒来后,已是浑身大汗淋漓,仿佛真做了一场禁忌背德的荒唐梦!
她垂眼看向刑架底下的白衫少年,幸好他仍保持着入梦前掐她下巴的动作,除了脸色潮红以外,跟之前无异,元无忧这才颓然松一口气。
“幸好是梦啊……我倒不怕你反扑,反正你肯定没我会玩儿,可是…虽然我没认下你这个亲戚,但也太背德了,不能真乱那啥。”
李暝见双颊仍粉扑扑的,显然是梦里在刑室被反扑的余韵还没缓过来,闻言贝齿紧咬,“你个混蛋东西!不许胡思乱想!”说着,又扭头吩咐手下,“看管好她!我去去就回。”
说罢,李暝见果断丢下她,慌慌张张地出去,打算换裤子。
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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