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么?但寡人没有你需要的血。”
他问了句废话。但凡她放得开……
俩人本以为要把郑府翻过来找人,不料刚出了宴席厅,就遇到了宇文孝伯。
元无忧现在脑子像一团浆糊,分不清是药效使然还是余毒未清,既然他以为是药效,她便不说蛊毒之事,平白让他担心了。
宇文怀璧自知没有童男血。
郑太姥是被推出来顶罪的,具体是谁要害她,还把周国牵扯进来借刀杀人……今晚究竟谁是利刃谁是主谋,似乎真相在眼前,但她脑袋发胀,头疼欲裂,一往深处想,就疼的冒汗。
怀璧盯着她异样的脸色,忍不住道,
“你面色太难看了,你这样憋着药效……不会害得身体更衰弱么?”
宇文怀璧凤眼一抬,“若是高长恭在这里呢?”
她滚热的呼吸,因克制而粗重,吐在他冷凉的颈上,宇文雍不禁喉结滑动。
那些久远的记忆,尘封的噩梦里,他只记得怀里的温暖,头顶急促的呼吸,还有……难以启齿的痛。是爱而不得,是各自为政。
但狠话刚说完,他又觉得晦气,还是垂下眼睫,语气哀伤,“朕是个孤僻无趣的人,死气沉沉,连勾引你都直来直去,你不喜欢朕也正常。还是高长恭活色生香,更会讨你欢心。”
“你怕不怕,他做了那个女人的解药?”
她苦笑了声,“他在。只是他有苦衷。”
“咬朕,管用么?”
“管…管些用。”她不想承认,但确实,他身上肌肤的凉,透出的甜香,都能平息她的欲。
“那便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