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卡里可能还剩点,搞不清楚,好久没去查余额了。我那张工资卡,基本只用作还房贷的。
开门进去,看着五点八米挑高的屋顶上的水晶垂钻吊灯,蜿蜒的实木楼梯,黑色大理石地面,欧式的壁炉。
我姐张大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摸摸这摸摸那,又突然退回来,说鞋底不干净,可别把地面弄花掉了。
我说你尽可放心,大理石硬着呢,比你鞋底的石头硬,划不坏的。
我爸也说,这房子气派的哩,怕是开公司的大老板也比不上咱这套。
我笑笑,没否定他,他高兴就好。
小虎嗖嗖地跑到楼上去,我姐大声吆喝着,让他别碰坏东西。
我拦住姐姐,说,这以后就是你们的新家了,让他玩去好了,你还能一直看着他?
门铃响了,我跑过去开门,是周冰媛。
我笑着说,欢迎,你是我们入住后的第一位客人,请进。
周冰媛轻车熟路地进了屋,把手里的几个袋子放到桌子上,说,这是我特意开车出去买的哑巴生煎,你们趁热吃,苏州特色。
姐姐客套了几句后,把我拉到一边悄悄问,这个女的是谁,跟你好了吗?
我说,哪有的事啊?
姐姐低声说,你可不能乱来,对不起陆纯啊。
我笑着说,姐啊,你想哪去了,她就是我一朋友,也住在这,以后跟你是邻居。知道你们今天到,特意过来看看,你想哪去了。
姐姐继续嘟囔着,你可得自己有点数,别整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把姐姐推到餐桌边,催她赶紧趁热吃生煎。又嘱咐周冰媛帮我照顾一下,便匆匆赶去公司了。
王晓巍被揍的很惨,整个头全都蒙着纱布,身上插着一堆管子还有各种各样的线,躺在床上直哼哼。他是在一个黑胡同被套的麻袋,被无数双皮鞋踩了半个多小时,新买的手机也被踩碎了。
我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王晓巍说不知道,根本没看到是谁,有几个人,直接就被人从背后套了麻袋。刚给我打通电话,就被那群人一脚踢飞,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