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年,开学收学杂费,原来这个班班主任突然病了,学校让王老师暂时带班。之前的班主任,曾交代小班长收齐全班学费后,再上交给她。因为班主任老师休息,小班长就把全班的学杂费交到了带班的王老师手里。
“可这中间,不知就出了什么岔子。”曲雅说“王老师坚称根本没收到这笔学杂费,后来还惊动了警察,小班长一会儿说交给他了,一会儿又哭哭啼啼说忘了。”
“最终变成了无头案。当年调级涨工资,学校因为这事儿,没给王老师调级。王老师暴跳如雷,把校长的桌子都掀了。从此就‘一病不起’,再也不上班,靠着不知哪来的诊断书,一直混到退休。”
“我倒是相信那个小班长,孩子不会撒谎。”
“这不能乱讲,警察都破不了案,你断哪门子案!”曲雅拍了一下朱子顺、
虽然对这位王老师印象不佳,但朱子顺还是推开父母房门跟他打了声招呼。
“朱子现在干什么工作?”王老师还是保持一贯的八卦作风,好奇心随时泛滥,问道。
“我在一家小公司做业务。”
“推销员啊?”王老师不甘心,接着问“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不好意思说。”朱子顺转过头对母亲说“我换件衣服,晚上还有事儿。”
说完便把母亲怀里抱着的朱珠,接过来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朱子顺猛然想起来,小商店最近在装修,关门一段时间了,难怪王老师跑到自己家里来。
这个人看起来,一天不嘚啵过过嘴瘾,浑身不自在。这恐怕还真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