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沉默了一会道：“我既不是人，也不是诡异，而是阎白森制造的介于两者之间的……怪物。”

叶枫意识了什么：“诡异融合？”

柳依依撇了撇嘴道：“融合了诡异的人说到底还是人，就像附在人身上的诡异也还是诡异。”

“我跟这两者都不相同。”

叶枫眼中闪过一丝困惑：“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柳依依眉头微皱，但还是道：“你不是也能在人和诡异之间切换吗？我跟你有点类似。”

叶枫闻言有些意外：没想到除了系统之外，还有人能做到这种事情。

“阎白森是怎么办到的？”

“我怎么知道？”

“那我换个问题好了……世界上有柳依依这个人吗？”

柳依依沉默了一会道：“也许有，也许没有，这很重要吗？”

“你的这具身体是自然的，还是灵力模拟的？”

柳依依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是阎白森制造的。”

叶枫摸了摸下巴道：“我大概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了吗？”

柳依依一脸怀疑道。

“无非就是将作为诡异的你，融入到了人的身体之中。”

“那跟诡异附身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现在的你就是真正的人类。只有杀了你，你才能恢复本来面貌。”

柳依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叶枫面色平静，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说普通的黑暗除魔师是把人变成诡异，那么阎白森就是把诡异变成人。”

“这个技术如果能够推而广之……”

叶枫突然想起了杨姐，她是不是也有机会变成人类？

“柳依依，跟你一样的人……不，跟你一样的诡异多吗？”

柳依依沉默了一会道：“并不多。”

“虽然跟我一样的实验品有很多，但是最后成功的只有我一个。”

她之所以给自己取名为柳依依，就是因为她编号十一。

叶枫眉头微皱：“那些没有成功的诡异怎么样了？”

“当然是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