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邱少阳不知道师父是如何做到的，但他还是信服地点了点头。

“对了，师父，为什么我的鼻血流个不停？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凡世临轻笑一声：“这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悲哀。”

“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说出的话如果没有实现，会有什么后果吗？”

邱少阳瞬间面色惨白：“师父，我……”

“我救不了你，不过可以稍微变动一下事情发生的顺序。”

凡世临说着突然推了邱少阳一把，邱少阳立刻朝前面倒了下去。

“咚！”

邱少阳趴在了办公桌上，脑袋炸裂开来。

在他临死前，刚好看到叶枫等人推门而入。

这到底是……

凡世临的身影消散在了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与此同时，永夜城除魔师总部。

凡世临站在十三楼过道的窗前，负手而立，定定地看着窗外，像是在发呆。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看向身后。

段奉熙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沉沙剑已经拿在了手中。

他只需要出剑……不，甚至都不需要出剑就能让自己人头落地。

凡世临面色不变：“奉熙，找我有何事吗？”

段奉熙的声音有些低沉：“凡世临，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你说的是哪件事？”

凡世临歪着头，一脸疑惑道。

看到他这个样子，段奉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特么别给我装可爱！邱少阳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这样啊……”

凡世临的目光突然幽微难明。

“小孩子随便说说的，不能当真。”

段奉熙面色微沉：“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解释了？”

他眼中似乎有什么危险的光芒在涌动。

凡世临叹了口气道：“你要我怎么解释？”

“我从来没有说过是我杀了袁泉和邢尚，是某些蠢材自顾自这样理解的。”

段奉熙眉头微皱。

他刚开始通过附在叶枫身上的执尸听到那番话的时候，的确感到了震怒。

但是冷静下来想想，又好像有哪里不对，所以他才来找凡世临了。

“这个解释，并不能让我满意。”

凡世临揉了揉眉心道：“那这么说好了，袁泉和邢尚的死，的确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