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没觉得身体哪儿不舒服,索性就没有再乱动,而是放开五感,开始探查周围的动静。

同时被迷晕,小源也不确定这里是哪儿,她们又被偷走多久了。

知道的信息没有比她多。

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们被偷走很久了。

他们去饭馆是吃午饭的,现在她放开五感后,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

疾驰的公路上,有个绿色的路牌一闪而过,‘滦阜县’三个字,她只认得最后一个县字。

而她是在一辆货车上面。

不过是一辆很小型的货车,前面开车的驾驶室里有两个男人。

开车的那个是个比较年轻的青年,看着二十五岁左右,头发留的稍微有点长,发尾都碰到了肩膀。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不解的问副驾驶座的男人。

表情带着几分纠结的问:“王哥,我们被抓住了,真的会被枪毙吗?”

“俺也不知道,但跑总没错的,你前两天不还抢了一个娃娃的白面馒头,俺可听说了了,抢劫可是大罪!”

“那我不明白,咱自己跑就好,为什么还要带上那个小娃娃啊,等到了开不了车的地方,还要扛着她,多麻烦啊。”

“你懂个屁!那是俺最后的王牌了!”

坐在副驾驶座的则是一个彪形大汉,长得很凶,脖子到耳朵那儿还有一道像是贴上去,但褪色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