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个树墩儿了

离开前,白滚滚为给胭脂拘了个礼,这也是他少有的严肃的时候。

胭脂离开后,白滚滚对应儿非常迁就,带着她到处玩儿,还把阿离给叫来了。

#白滚滚 (吊儿郎当)我说阿离小哥哥,你是爬过来的吗,这么慢。

#阿离 (温和)你找我的时候,正好还有两堆奏折没有看完。

#应儿 (开心)阿离哥哥。

#阿离 (温和)应儿,

#白滚滚 (吊儿郎当)得了,来了就行,走吧,烧烤去啊。

#阿离 (犹豫,皱眉)不喝酒了……

#白滚滚 (忍俊不禁)谁说非要让你喝酒了么,倒是你自己,一会儿别嚷嚷着要喝就行。

#阿离 (撇嘴)我才不会,四舅舅呢,不是说了在你这儿吗。

#白滚滚 (温和)跟东华出去了,下午才回来呢。

#阿离 (温和)他是你父君,岂能如此直呼名讳,不雅!

#白滚滚 (吊儿郎当)你得了啊,我们俩就这么说话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父君父君的。

#应儿 (温和)阿离哥哥,材料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去砍树枝吧。

#阿离 (想想,温和)可是,这太晨宫不是有许多柴火么。#应儿 (温和)可是白哥哥说,院子里有一棵柳树,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见到就想砍两剑,说是好像那柳树,生来就是总来烧火似的。

#阿离 (哭笑不得)那可是帝君从很远的地方运回来的精品观赏柳啊。

#白滚滚 (吊儿郎当)那又如何,走吧。

阿离无奈的跟着他们俩走了,白滚滚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阿离也慢慢习惯了。

帝君回来的时候,院子里香味扑鼻火光冲天。

#白真 (皱眉)这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放火了吗。

#司命 (恭敬)白公子,帝君,院子里那棵柳树……

#东华帝君 (淡淡的,头疼)还剩多少了?#司命 (尴尬,恭敬)就剩个树墩儿了……

#东华帝君 (淡淡的,摆手,无奈)算了,随他们去吧,开心就行了。

#司命 (恭敬)还有……

#白真 (温和)还有什么?

#司命 (恭敬,紧张)酒窖里最烈的酒,只剩一坛了……

#白真 (担心)他们喝了五坛子酒?

#司命 (点头,尴尬)是……小少主一人喝了三坛……

#白真 (担心)人还好吗?

#东华帝君 (淡淡的,头疼)怕是清醒得很。

#司命 (点头)正是,小少主千杯不倒。

#白真 (忍俊不禁)这几个孩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