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说好了:
商仲安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白青也没有他也要好好生活。
即使商仲安不再是她的,她也希望他能顺风顺水,一生如意。
白青也抬起头,看向站在眼前的商仲安。
“怎么就走到了这步?”
其实,舒芸的长相家世,与商仲安很适配。
白青也以为,他们夫妻会日久生情,好好过下去。
她看见商仲安脸上浮起苦涩笑意。
他说:“心不知道飘在哪,每天都像演戏,也没演好,长久耗着不如早日结束,舒芸也好早点寻到良人。”
更衣室外,偶尔有男女的说话声。
白青也隐约听见周廷衍在说话。
是耐心安抚和哄人的语调:
“不哭了,好不好,BB?商仲安在里面呢,他没有立即出来,就证明事情在他的掌控之内,他不会不在意白青也的安危。”
白青也的腿麻消退得差不多。
她从沙发椅站起来,对商仲安说:
“得赶紧出去了,我闹这一出,琬琬她们又急又怕。”
白青也想去拉门把手,商仲安却站过去横了下。
他垂眸看着白青也,满眼不放心,“你不习惯的事情,没必要勉强自己,我送你回家。”
白青也深吸一口气。
“我试一试,万一这次我做到了,下次就不会这样了。”
“好,我不会离开这,你不舒服就出来找我。”
商仲安说完话,先一步走出更衣室。
即便他现在瘦了不少,但是男人的宽肩骨架在那。
他的风衣披在白青也肩上还是太过宽大。
白青也出来时,右肩风衣偏了,敞露出一侧春色。
然而春色被破坏过,于白白嫩嫩的女孩子,破坏痕迹很明显。
周廷衍和温沁祎站在最前面。
周廷衍看了眼商仲安,没看白青也,而温沁祎看见了白青也的伤痕。
原来,她是因此迟迟没能出来。
但是这伤痕也就露出了一瞬,白青也肩上滑落些许的风衣,及时被商仲安给提了上去。
在她愿意展露创伤之前,商仲安要给她绝对保护。
白青也粉着眼睛,勉强笑了下,看着外面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