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芳亭好奇,“什么?”
邵沉锋:“想让人听话,最好的法子就是打服他!”
贺芳亭莞尔,“这是你的经验?”
邵沉锋点头,“没错!”
老二、老三为啥这么服他?并非他们天生就信服兄长,都是打出来的。
讲道理不行,道理会被人忘记,疼痛才记得长久。
姝儿很有他的风范。
贺芳亭:“......王爷英明!”
很快到了七月二十八,镇北王府大开宴席,款待四方来客。
叶老王妃在银安殿接受众宾客跪拜,寿礼收了一波又一波,是些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最多无聊时翻翻礼单。
能让她上心的,也就自家人送的礼物。
长房送的是一座小玉山,雕成八仙献寿的形状。
二房送的是一对金寿星,三房送的是苏绣百寿图,都很合她的心意,交待黄嬷嬷收在卧房里,让她时时赏玩。
孙儿孙女们也送了礼,无论贵贱都是心意,她都欢喜。
之后带着女眷们回韵和堂,银安殿留给众多男宾客。
身为镇北王府老王妃,她的寿宴从来就不是自己一家的事,关乎着整个朔北。
韵和堂里已是张灯结彩,摆好宴席搭了戏台,金氏招呼女眷们入座,忙得脚不沾地,彭氏力求表现,也给她打下手。
贺芳亭最悠闲,一直陪在叶老王妃身旁,或听戏或闲聊,却不知银安殿里也在上演一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