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敬王最近迷恋上了一个老鸨,对那老鸨很是言听计从,你想啊,能当老鸨的都是什么年纪什么人?
啧啧,没想到敬王年轻时候那么荒唐,年老了还依旧荒唐,也是他活该没有孩子送终。”
陆辛夷嘴角抽了抽,这话都敢说,是真的背后靠山太大让他这么飘还是别的原因?
她道:“您老这话逻辑不对啊。”
老者一瞪眼:“哪里不对了?”
“您听我分析啊。”陆辛夷将一个手指头掰下去:“那位郡主要真的是李侧妃害死的,那敬王能饶了她?毕竟他就只有那么一个孩子。”
老者反驳:“妇人的内宅害人手段多着呢,敬王查不到也很正常。”
陆辛夷:“那行,就算你说的这个有道理。”
“本来就有道理。”老者要发火的样子。
“好好好,那我们来说第二个。”陆辛夷道:“敬王怎么可能答应把一个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养在王府未来继承王府?要过继肯定是从其他皇亲国戚家孩子里选啊。”
“而且就算敬王答应,那些皇亲国戚也不答应,那么大的敬王府,开玩笑,谁不想继承。”
老者沉着脸不说话。
“第三……”陆辛夷看着老者,半天没下文。
老者反倒着急了:“第三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敬王眼没瞎,脑子没糊涂,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老鸨,这明显就是有心之人故意污蔑之词。”
“怎么是污蔑?”老者道:“听说那老鸨虽然一把年纪了但风韵犹存,很会勾人的手段,还听说端午节的时候曾经跟敬王同游呢。”
陆辛夷刚才就怀疑那个老鸨说的就是他,但不敢确定,这会儿说到端午同游,那必然是她没错了。
当下没好气地道:“我看您老也不是听说,您老是半夜不睡觉趴在敬王的床底下偷听的吧。”
老者顿时就怒了,想要发火,但想到说的是敬王,私下说说没事,嚷嚷出来肯定是大罪,只能闭嘴。
敬王再没权,那人家也是皇叔。
“哼,你一个小女子知道什么,我与你说这些干什么。”说完老者一甩袖不搭理陆辛夷了。
陆辛夷也翻个白眼不搭理他了,哼,什么人啊,什么都不懂就在那瞎说,不靠谱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