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王藏花几天了，车扶瓶都隐约感觉她闷闷不乐。她定时给顾秘书汇报工作时，心里有不解，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顾秘书一句。

“为什么李总每天从早到晚都这么忙，没时间陪夫人了？”

哪有夫妻不花时间陪伴的，这样下去感情真的会好吗？不是只有她才觉得奇怪好吗，本来每个孕妇就容易有抑郁症，她上网查了好多孕妇都容易情绪不稳定。

“他的产业多得超乎你想象。即便聘用了不少总裁和店长由他们代为管理，可公司和店铺总归是他的，要操心的地方可不少。再加上生意这种东西门路太复杂，你不做生意，说了你也不懂。”顾秘书不想跟她说太多，其实他觉得她只需要把她该做的分内事做好就够了，不需要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多问。

车扶瓶总觉得这个顾秘书真的是太忠心了，一定是李总最信任的心腹。她就识趣地不说话了，省得惹李总的人不开心，以后没有好果子吃。

她回去看到王藏花在梳头，就主动给王藏花洗头了。

“小时候你是不是不爱留长发？看你照片都是，曾经剪短了头发的。”她一边挤压着洗发水，揉了好多泡泡，弄湿了头发才抹她头发上，她喜欢王藏花留长发的温婉的样子。可能女人都是留长发就可以做很多风格不一、变化很大的各种造型，她知道很多男孩子都是喜欢长发女生的。

“不是我不喜欢，长发有一次因为调皮的聂展，一下子没了。后来他就对我的头发负责，一直帮我洗头，直到我头发长到原来那么长。说起来我现在留的长发，都是他养出来的。”

王藏花笑了起来。有因必有果，学生时代的聂展对她的好都是有原因的，闯了祸才来补救和补偿。

“原来聂展心底里的那个白月光是你呀。我说他怎么像是跟你的私生饭一样对你，跟我说句心里话，你以前喜欢过他吗？”听她说的陈年往事，车扶瓶差点都想磕她和聂展了。

“你说的这什么话？他怎么会对我有那个意思？我们就是好哥们一样。学生时代，他为我赴汤蹈火，我也可以为他两肋插刀，只是这样的义气关系。不至于说什么白月光之类的，你都不知道他之前闯祸多少。”王藏花感觉到车扶瓶给她洗清水的时候，好像在想什么，就按照第六感直觉追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