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绯紧赶慢赶地来到钟昶黎所在的酒店,问前台要到号码,找到门牌号敲了敲门,好半天房门被打开,钟昶黎一脸疲倦地站在她对面,而满血丝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休息不好。
“是不是感冒啦?”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好一会儿才松开,张亦绯松了一口气,温柔地笑道:“还好不是发烧。”
被她的举动逗笑了,钟昶黎递给她一杯水,假装责怪地瞅着她:“我都说没事了,你还巴巴地赶来。”
“我是好心哎!”张亦绯喝了口白水,担心之色从她的脸上一扫而过,有了心情和钟昶黎斗嘴:“好心没好报!下次你就是快死了,我也不理你了。”
撅起的嘴巴果真生气了,钟昶黎坐在她身边捏了下她的脸蛋,哄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最亲爱的师妹,不要生气哦。”
“嘿嘿,这还差不多。”裂开嘴巴开心而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总能轻松地和钟昶黎斗嘴,在以前,她从不和任何人斗嘴,包括柏风哥。
晚上,俩人真的去吃螃蟹,走在回徐家别墅的路上,张亦绯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瞪大眼睛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不见了,想来自己看花了眼吧?
在一个灯红酒绿的酒吧,舞台上舞者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好像要把身体里每一个部位全部扭断才甘心。
徐西臣实在不想来,他还惦记着家里有一对孤男寡女,心焦地几次都想溜走,无奈李谨那家伙眼太尖,还没有挪个脚,就死死地盯着他看,那眼神就像一只发情的豹子,搞得他都以为李谨是男女通吃型。
一群女人围着他发花痴,个个看他的目光加起来都能把他点着,有点受不了地拉开与她们之间的距离,指着正要享受的李谨说道:“那家伙正处于动情期,你们要把他伺候好啦,这些钱就是你们的啦?”
“哇!”几声高分贝的女声喊出来能把徐西臣的耳朵给震聋,所有女人全力去围着李谨问这问那,有的剥葡萄,有的倒酒,还很猥琐地嘴对嘴喂,徐西臣打了个寒颤,趁李谨没有空闲理他,连忙开溜,还没有走出酒吧门,就被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拦住,女人长的算不漂亮,但是那圆润的小蛮腰,倒是挺让人想入非非。
“这位帅哥,这么快就不玩了啊?”女人抚摸着徐西臣的肩膀,红而饱满的嘴唇凑进他的脸,露出诱惑的笑容,“让我陪你喝酒好么?”
“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做,改天可以么?”徐西臣以前也是混过的,他并没有去推开那个女人,而是摆出好看的微笑,“改天我陪你好吗?”
他这一笑不当紧,女人不禁看的呆住了,脸上微红,松开他害羞地笑了笑:“择日不如撞日,帅哥你别推辞我好吗?今天我都没有多少客人,在这里做不下去的话,我还能去那里呢?”说着说着泪就流了出来,两行带着黑色睫毛膏的水珠欢快地流了出来,看着别人是好不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