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了这么久依旧分不出胜负,双方都是轻伤,再继续下去就只能是持久战。
秦朝朝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弧度。
光打架又打不死很是没劲,在不分心的情况下,秦朝朝嘴角有点痒,想放些嘴炮攻击过过瘾。
于是,她目不斜视地盯着右护法舌尖抵了抵腮,恶劣地笑了。
看他变异生成的鳞片像是蹭到两团土灰一样黯淡无光,三条尾巴上飘扬着稀疏的毛发秃了大半,灰头土脸的样子像是一条流浪狗。
秦朝朝立刻安排了她最擅长的人身攻击,而妇唱夫随,陆寒归也贱嗖嗖地跟着自家夫人话音后头补刀。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狗,做狗不行非要做走狗,走狗真能走流浪到魔族。
啧啧啧……您的追求还真是别致呢!果然您真是表里如一,长得抽象想法别致。”
“这可能就是天性难改,狗东西嘛就喜欢吃里扒外。”
陆寒归懒散应声,语调和表情都很欠揍。
听着他们的嘲讽的话语里满是鄙夷,右护法额头瞬间暴起青筋,手臂上的血管也随着握紧的拳头鼓胀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狂妄小儿,你找死!”
秦朝朝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我就是在找死啊,你打死我呀!”
“你过来呀!别光吹牛啊!”
魔帝冷哼一声,眼眸中的杀意暗涌诡谲,手中的攻击一刻也未停止。
捕捉到这一声鼻音,秦朝朝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是猪吗?就知道哼哼哼。”
陆寒归补刀:“别侮辱猪,猪能吃他不配!”
两个人一唱一和,把魔帝和右护法气得胸腔不停地起伏,连下手都冲动狠厉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