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伯母:“疼死我了,救命啊,杀人了!”
荆伯父看向荆川的眼神全都是失望和愤怒:“荆川,她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动手?!”
康初彤不满地说:“你不如先问问,她干嘛要对我动手。她要不对我动手,荆川能踢她吗?自己手贱就不能怪别人。”
荆伯父不知道说什么,他实在是不擅长吵架。
躺在地上的荆伯母忽然计上心头,气若游丝地呼喊:“疼啊,疼死我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康初彤听见就被吓到了,扭头去看荆川。
荆川言简意赅:“装的。”
康初彤想了想,抽了抽嘴角,是哦,刚刚还中气十足地嚎,没一秒钟就气若游丝了,骗傻子呢?
然后,她就是那个傻子。
康初彤有点不想去上课了,便对荆川说:“我们去湖边坐坐吧。”
荆川点了点头,搂着康初彤往湖边走去。
荆伯母没想到这一招不好用,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想再纠缠他们,荆川回头看了一眼,那淡漠的暗含警告的一眼,让荆伯母不由自主地停了脚步。
直到那对的人影消失在眼前,荆伯母才回神似的跺了下脚,气恼地骂了一句。
两口子无功而返,到了警察局门外,迟疑着不敢进去,儿子还等着他们的好消息呢。
短短几天,荆翰威就瘦了一圈,倒不是警察苛责他,只是任谁想到自己就要坐牢了都不会有食欲的。
一见到父母,荆翰威就激动地扑上去,热切地说:“爸妈,怎么样,荆川怎么说,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荆伯父抿着嘴,说不出话。
荆翰威心沉了下去,又看向自己的母亲:“妈,他到底怎么说?我们是亲人啊,他肯定会同意放我出去的对不对?”
荆伯母看着自己疼爱有加的儿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为什么会这样啊,他们是做了什么孽啊!
事情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荆翰威怔怔地退了一步,他要坐牢了,他的人生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