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边，他看着他垂眸瞧着桌子上的那幅画。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外面的一层包装纸给拆开。

动作轻柔，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慢条斯理的，模样认真。

蒋子华很少会见到厉莫寒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不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工作中。

他都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对待什么事情，都是一贯的冷沉。

可是，今晚，在他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这幅画时，眼底似是有一丝的润泽在其中。

连他脸部的线条都变得松动了一些，没有了平日里的那般的冷厉。

那眼眸中流动着一丝温软的眸色，让蒋子华的身形微微一颤。错以为是自己一时间看错了，旋即又眨了眨，再次向着厉莫寒瞧去。

却发现，他此刻的表情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是让蒋子华从未见到过的。

就算是在之前太太还在的时候，也不曾在厉总的脸上看到过。

他抿了抿唇，轻轻扣了一下门板，这才举步向着办公室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