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富捂着自己的药,呲牙咧嘴看着自己两个疯了一样的女儿:“干什么这是,莫名其妙打人?”
夏秋锦大惊,连忙丢下手里的棍子,担忧地问:“爹,你没事吧?”
“爹,你怎么鬼鬼祟祟的……”夏冬绣也有些愧疚,吐了吐舌头,好在她刚刚没有下重手,往头上打……
夏大富无语:“我哪里鬼鬼祟祟了,我只是先找点吃的,饿死我了,对了,你们去哪儿了?”
夏江氏扶着他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回:“我们去县城了。”
“去县城做什么?”夏大富问。
“买些东西。”最近发生太多事情,夏江氏也不急于一时说清,就站起来开始做饭。
夏云枝站在厨房门口,她跟夏江氏可以说很多话,但是夏大富……对她而言却是比较陌生,因为原主跟夏大富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太好,就算夏大富十分宠爱她这个“儿子”。
“儿子!”夏大富抬个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夏云枝,眼中立刻浮现开心的神采,他冲夏云枝招了招手,“过来,让爹瞧瞧长高了没!”
夏云枝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长高了,都比爹高了。”夏大富抹了抹泪花。
“大富,你这次怎么这么就才回来?”夏江氏一边揉面条一脸疑惑问,“你怎么瘦了很多,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对啊,爹,你那个货担去哪了?”夏冬绣在一旁问。
何止是瘦,看起来简直就跟逃难的难民一般,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在外当货郎难免邋遢了些,但是夏大富却一脸面黄肌瘦,显然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若非如此,她们也不会把夏大富当成贼了。
“哎,一言难尽啊。”夏大富叹息了一声。
夏大富当货郎,是子承父业,他爹在他小时候就是货郎,经常带着他走村蹿户,当货郎虽然挣钱,但是餐风露宿,风吹日晒的十分辛苦。
所以夏大宏和夏有才都不愿吃这个苦,夏大富接下担子后,走的都是父亲走过的老路,一般从东边出发,绕遍两个县城的村子才会回来,因为他已经走了近二十年,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有地方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