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洪二郎气得暴跳如雷,原来大喜的日子不想惹出事端,然而对方做的事情让他气得脑子都要炸了,“兄弟们,给我撞门!”
他们这边迎亲的,足足有八个大男人,个个都是气血方刚身强体健的干活好手,早就安耐不住了,他们就不相信对方抵挡住他们。
刘姑婆一看情况不妙,连忙大喊:“我的老天爷哟,这大喜的日子可别闹出什么事儿来啊!”
然而已经没人听她劝了,洪家迎亲队一股脑儿涌上去砸门,谁道那门还不等他们砸就开了,前面的人没站稳倒了下去,后面的人没来得及收住脚步,一股脑儿压了上去。
“哎哟,压死我了,快起来!”最下面的洪二郎差点被压吐血。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洪二郎捂着腰,在心里有记了一笔,想着要好好教训墨白,然而他一抬头,整个人就惊住了。
夏老太正坐在院子里喝茶,刚收了三十两银子,她可美的很,按道理分了家之后,这银子应该交给她夏大富,但是夏大富向来孝顺,是决计不会跟她要这笔银子的。
父母在不远游,他常年在外,都不在身边伺候自己,交点银子孝顺自己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她可是出了的嫁妆的。
夏老太拿钱拿得心安理得,心里正琢磨着,夏三姐也到年纪嫁人了,得早些帮她物色物色,三姐个头小力气小,不过毕竟年轻,拿个二三十两的礼金应该不成问题。
还是四女儿聪明,现在她手里有了钱,只要多花些钱打点打点,老三的引荐信就没有问题了。
至于那个小畜生,慢慢收拾她也来得及!
“不好了,不好了!”刘姑婆慌里慌张跑进院子,“洪家郎君被人抓起来了!”
夏老太手里茶碗差点掉在地上,她连忙站起来:“怎么回事?”
刘姑婆三言两语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疑惑的问:“这魏家是什么人,我怎么记得之前那里住得是另外一家?”
夏老太也纳闷,夏二婶忙解释道:“这魏府住着一个寡妇,是魏榜眼的女儿!半个月前刚来村子,说是带着她父母的尸骨落叶归根的。”
“你是说魏榜眼?”夏老太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