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后的人将他脑壳按得死死的,并且狠狠踩了他的左手几脚,黑狗从发现对方是想要他命,顿时大惊失色。
“好汉饶命,壮士饶命!”右手力气几近全无,就在黑狗以为自己这条命就要没了的时候,那只手将他抓了回去。
“咳咳咳——是你!”黑狗一瞬间脸色暴戾,抓起一根棍子就朝着夏云枝打来。
他以前当过赌坊的打手,也是打架的一把好手,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反杀成功,然而不到一瞬,他就被夏云枝夺走了棍子。
“你要干什么!”黑狗还嘴硬,“我可是卫家赌坊的人,你若是敢对我动手,卫家赌坊不会放过你——啊!”
夏云枝抬起棍子将他的一只手打断,她低头冷笑道:“别说是什么狗屁赌坊,就算是县令爷,我也不放在眼里。”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黑狗打了个哆嗦。
夏云枝拿了绳子将他绑在桌子底下,拿了他先前找出来的布巾堵了嘴巴。
黑狗爹娘早死,家里就他一个人,夏云枝本来想将他的腿脚打断,谁知却在房间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床榻上被褥底下竟藏着七八个肚兜,我去,这是个偷肚兜的变态啊!不对,有些肚兜看起来布料很好,不像是农妇能用起的。
肚兜对古代妇人来说是一件极其隐私的衣物,是从来不会晒在院子的,只能偷摸着晾干。
而这些肚兜什么款式都有,显然不是一个人的。
夏云枝走到桌子底下:“这些从哪来的?”
黑狗拼命摇头,夏云枝取下他的布巾:“说!”
“是我媳妇的。”
夏云枝狠狠一脚过去:“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