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叫我的只有阮芽和阮芸。”阮栒勉强站起身,皱起眉:“但她们怎么可能在这儿?”
他们装备丢了大半,没有夜视仪根本看不清远处的东西。
正在疑惑呢,又听那道粗犷的声音道:“三哥——你小时候尿床还嫁祸给阮沉桉的事——”
“……草!!”阮栒破口大骂,他揪过柯擎东的衣领:“是阮芽那个臭丫头!你让她闭嘴!”柯擎东:“……”
“咳。”吕遥瞥了阮栒一眼:“你小时候,真干过这事儿啊??”
“不是,问题在于……阮芽?!”贺浏阳都要哭了:“完了完了,栒哥脑子也感染发炎了,都开始神志不清了!”
阮栒:“……”
……
确认了两边身份,阮芽深深地松口气,往山坡上赶去。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落,泥土松软,血液在其上蜿蜒,仿佛开了一朵诡异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