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湛知道封迟琰这次胃病发作的很严重,必须去医院才行,他语气强硬道:“琰爷,您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
封迟琰笑了下,似乎讥诮:“没必要。”
“不过为他人做嫁衣。”
他撑着车门的手很用力,似乎要借此让自己站稳,手背上青筋毕露,像是张牙舞爪的某种寄生类怪物,要趁着他虚弱的时候一举攻陷所有防线。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封迟琰闭了闭眼睛,将那阵疼痛强行压下去,按了接听。
阮芽在电话里说:“刚看你脸色好像不好。”她顿了顿,继续问:“生病了?”
封迟琰看着亮着灯的那扇小窗户,笑着说:“没有。”
“我很好,今晚记得做个好梦。”
“……”
阮芽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