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琰的颜太能打,就是这会儿衣衫凌乱头发支棱躺在一米五的小床上仍旧好看的不行,就连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光都像是专门为他而打,切割出他面部嶙峋轮廓,看着有点慵懒,又有点坏。
“刚睡醒,当然在这里。”男人嗓音有些沙哑:“不然我该在哪里?”
好,听这个欠揍的语气,酒醒了。阮芽居高临下的看着封迟琰:“你还记得昨晚上的事吗?”
封迟琰:“什么?”
阮芽抱着胳膊:“你在KTV喝醉了,你朋友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你抱着我说我是你亲亲小宝贝的事啊。”
“……”封迟琰温声说:“编故事也不要这么离谱。”
阮芽:“看来没有断片儿,还记得。”
她指着大开的浴室门里尸首分离的淋浴头,“那个,你掰断的,两万,打钱,现在。”
封迟琰:“……”
封迟琰说:“这个牌子我没记错是我名下集团某个子公司的,主打中端卫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