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生活所迫，生活所迫。”

“诶！”柯擎东招了招手：“哥，这儿！”

阮芽一转头，看见穿着宽松T恤的男人穿过人群过来，他五官和贺浏阳生的很像，但是贺浏阳要更显桀骜，贺信阳却已经被时光打磨的温润，没了棱角，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好脾气好相处的人。

“麻烦你们了。”贺信阳看了眼烂醉如泥的弟弟，叹口气：“这人喝醉了狗都嫌弃，你们竟然不嫌弃。”众人纷纷：“我们也嫌弃！”

“哥……”贺浏阳喝醉了还认识他哥，抓住他胳膊：“你带我回家的吗？”

贺信阳：“不然？”

贺浏阳：“我不想回去，我回去妈肯定要骂我。”

“那你睡大街吧。”贺信阳温声说。

“……那我还是挨骂吧。”贺浏阳自己站起来，咳嗽了两声，又转身对阮芽摆摆手：“妹妹，哥走了，对了，你要会员不？哥给你充，哥有钱……唔！”

贺信阳一把捂住了弟弟的嘴，防止他继续丢人现眼，对阮芽一笑，道：“抱歉，他喝多了，他不是卖会员的。”

阮芽：“……”其实……这个会员……我也可以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