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皱眉，目光触及顾怜那大地惊人的肚子，感觉哪里不太对劲。顾怜的性格是最明显不过，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没怀孕前，她便是极其看重自己的容貌和身型。可是顾怜性格骄纵，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像是被下蛊一样把疯狂吃补药。

难道没有医女告诉她肚子太大不利于生产吗？

顾湘暗暗心惊，想到这些补药补汤都是经过茹夫人之手，不免心情复杂。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茹夫人那么工于心计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顾怜不够资格成为礼部尚书的儿媳妇，更何况作出这些丑事。

去母留子。

她可是还有一个儿子，更是定远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怕是要生了，快去请茹夫人和候爷吧。”顾湘摇摇头，一时不知道该厌恶顾怜还是可怜她，只是沉声道。

或许和顾羿相处时间长了，她发号施令都带着说不出的威严，丫鬟们陈惶陈恐地陆续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