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转头对上顾怜看好戏的目光，顿觉无语。

“怜儿过来了。”被打断茹兰也没有生气，但是眼里已经聚起风暴，给旁边的嬷嬷示意。

顾怜畏畏缩缩地坐在茹兰右边，低着头不敢再多话。看来这两母女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和谐。

顾湘心下有了想法，抬眸笑意炎炎，“吏部尚书和将军府的公子，顾湘是不是高攀了。”

“…那是！”顾怜习惯性地想要反驳，脑袋反应过来却是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望向自己的母亲。

“这确实是高攀。”她握紧拳头，努力控制住心里的不平才压抑着出声。

然而茹夫人只是淡淡地瞥眼自己的亲生女儿，已经被她蠢到无可救药。

她连解释都不想解释，只是呵斥道：“慎言！你姐姐是侯府嫡女，怎么配不得人家？”

顾怜怎么可能听不出茹兰话中的警告之意。

她泪眼汪汪地望过去，最后气不过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伺候的奴婢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顾湘注意到上面的茹兰眉头紧锁。被顾怜这么一破坏，茹夫人已经完全没有继续聊天的心思。

“行了。你的婚事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还请大小姐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