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一点都不紧张，察觉到顾湘在看她，还朝这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顾湘：我真的不担心你考不好，你考好了才是我该担心的。

监考老师分发试卷，傅晏才移开目光，顾湘才稍微自在一些。

拿到卷子她环视一周，心里大概有些谱，沈州不愧是学神，上面很多题和他圈的重点是同样的类型。

铃声响起前，她还空出十分钟来检查。

让她诧异的是，傅晏也停下笔，远远瞧着卷子也不是空白的。

顾湘联络系统：“男主这不会来真的吧？”

“虽然男主确实比一般人的运气要强，但是不付出努力的话，也不会轻易成功的。”系统踌躇地说明情况。

顾湘：她感觉不太妙。

接下来的考试更加证明了这一点，傅晏每次都有检查的时间，就连语文作文也是洋洋洒洒的一面。

“我怀疑你说的运气和努力的比重是9：1。”顾湘面无表情地质疑。

系统沉默，“不可能，这样不公平的事情，世界意识不允许发生的。”

陡然听到一个新的名词，顾湘不动声色地套话：“世界意识是什么？”

新鲜出炉工作的系统藏不住话：“我们任务的世界都是小说构建出的世界，世界意识是维持小世界正常运行的主体。”

顾湘默默记下来，继续听系统解释：“男女主是维持小世界正常进行的重要一环，因此会得到世界意识的偏爱，运气比旁人好一点，但是也仅此而已。”

顾湘明白了，感情男女主后面的金大腿靠不住，还是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