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虽犹是有些不满,但既然慕容瑾玥已经这么说了她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尚且还是有些不放心,默默地握拳想着这几天要格外注意慕容瑾玥的事情。
她心思简单,脸上又向来藏不住事,慕容瑾玥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只是看出来了却也不点破,反正不管怎么样,不管她怎么说怜月也会这样做的,倒不如当做没有看到,随她去吧。
“小姐心里有什么想法吗?”锦绣不若怜月,虽然担心可却相信慕容瑾玥自有办法,自然没有她那么担心。
慕容瑾玥笑了笑说:“能有什么想法呢?只不过慕容思思这么多年来,便就只有那么一种套路,防着点便是,没什么好怕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慕容瑾玥自己心里清楚,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呢!按照胭脂的说法,那块令牌不论怎样都是从宫中流传出来的,不论是从皇帝手中还是皇后亦或者是从太子手中流出总归对她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倘若只是一个慕容思思,自然不用她太过操心,可是倘若这其中参杂了宫中的势力那便有些难办了。这些事情慕容瑾玥清楚却从未对他人点明,原因无他,这种事情她心里有数便好,倘若告诉别人除了引起不必要的惶恐之外,再无他用。
“小姐……”一旁的胭脂也是有些担心的,那块令牌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不同于他人,她是真正了解这其中复杂性的人,感触与担心自然是多一些的。
“没事。”察觉到她的不安慕容瑾玥笑着安抚道。
就这么两个字,语调浅淡可其中却有一种气势让人不自觉的臣服其中,不自觉的相信她的话,不自觉的认为只要她说没问题,那么这件事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奴婢知道了。”胭脂笑了,只觉得心中是慢慢的安全感。慕容瑾玥自然看出了众人的不安,想了想说:“大家放心,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是清楚的,一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众人见她样子不像是在撒谎,皆是点了点头,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
夜晚,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下慕容瑾玥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桌子中央的白粉,她仔细研究了好一会儿才下定结论,这是珍珠粉,可就是因为这是珍珠粉才奇怪。
总不至于慕容思思费了这么大力气,又是偷令牌,又是买通自己身边的人就是为了给她下点珍珠粉美容吧!
所以这珍珠粉一定是有其他的用意的。慕容瑾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随后对着无人的房间喊了一句:“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