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林升上下打量了一番姜迎和谢子凡，眼里都是蔑视，“我这没有你们能干的，你们赶紧回去。”

姜迎：“只要你让我们干，就没有我们干不了的。”

林升“呦呵”了一声：“小姑娘一个，好大的口气啊。”

姜迎态度诚恳：“林师傅，我们是真心实意想来学艺的，希望你能教教我们。”

林升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了，我这没有你们能干的。”

姜迎：“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谢子凡撸起袖子，比划着自己的肌肉：“林师傅，你别看我瘦，我可能干了，能搬能抬，样样都行。”

林升看了一眼，似乎并不放在眼里。

谢子凡看他不信，主动上前搬起一块大木头要证明自己。

林升见状，连忙呵斥住了他：“你少碰我的东西！”

谢子凡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也不敢动了。

林升警告：“这可都是我的宝贝儿，磕着碰着一样，你都赔不起。”

姜迎虚心请教：“林师傅，你要怎么样才肯教我们？”

“去去去。”林升不吃这套，赶苍蝇一样直摆手，“赶紧走，我没空搭理你们。”

姜迎也没想到他拒绝的如此干脆，一时间犯了难。

谢子凡突然想到什么，大声喊道：“林师傅，我们是阮老师介绍来的，你要把我们赶走了，我们就没法儿交差了。”

“我不认识什么阮老师不阮老师的。”

“是阮海岩老师！”

林升正要再次摆手，动作一顿：“老阮头？”

谢子凡一听，有戏！

“对！”谢子凡点头如捣蒜，“就是你说的老阮头，我们还有他画的地图呢，不信给你看看。”

林升半信半疑。

姜迎见状，将手上一直拿着的那个简陋的地图递了过去。

林升只看一眼，眉头就紧锁在了一起。

“还真是老阮头。”

谢子凡表示：“林师傅，就算你不想教我们，让我们给你打打杂也好啊。”

林升松了口，问道：“你们会干什么？”

谢子凡：“我……我会搬木头！”

林升一脸嫌弃：“我这可不只是卖力气的，卖的是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