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两人就这样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不是很好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的确是救了自己。
苏晚轻还是走到他身边,轻生问道:“你……还好吗?”
“死不了。”
傅夜琛并不想说话,说得越多,就越会暴露他现在体力不支的事实。
“我帮你包扎一下。”
“晚晚,让我来,我是医生。”
程溯安忽然走过来,抢过了这活。
“你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不适合再有这么亲密的接触,晚晚,你是女孩子,要爱惜自己。”
他从自己的车里拿了医药箱,对苏晚轻这样说。
苏晚轻没有反驳。
其实她也不想看傅夜琛的身体。
“那就麻烦你了。”
“小事一桩。”
“程少还真是够关心我的,连我们离婚了都知道。”
傅夜琛冷声说道。
“当然,这样我就可以正式追求晚晚了,我喜欢她很久了。”
程溯安一边说,一边撕开了傅夜琛的衣服,用酒精为他消毒。
酒精涂抹到破损的伤口上,带来强烈的刺痛感。
傅夜琛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让呻吟跑出口腔。
“傅少要是疼,我就给你上点麻药。”
“不疼。可惜要让你失望了,现在民典法规定,离婚是有冷静期的,只要我在三十天内后悔,离婚就无效了。”
傅夜琛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
“所以,晚晚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请程少收一收自己的司马昭之心,这样对大家都好,又或者,你直接将我弄死在这荒郊野外的,这样也就顺理成章了。”
程溯安的手里的动作一顿,淡然道:“你在试探我?”
“你不觉得你恰好出现在这里太巧了吗?”
“我去海城谈生意路过。真没想到,这年头,做件救人的事情也要引人猜忌,好人不好当。”
“这也太巧了。”
“无巧不成书,要不是这么巧,你现在是否还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程溯安手里的动作粗暴,只要想到苏晚轻因为他受了那么多苦,他就温柔不起来。